第四百四十九章出卖
苏梅儿最后在李飞对她的再三保证之下同意在离州等他们,等他们再返回来的时候就跟她一起。 陈烨和李飞才得以两人上路,他们很庆幸的是,这几天的都是骄阳高照,虽然他们被苏梅儿阻挡晚了几个时辰出发,但是在这样的天气里,他们到达的时间还是会和往常一样,不过为了防止意外出现,他们当晚还是决定要了连夜赶路。 皇城之中,钟无楚的死确实对外面的百姓没有造成什么影响,不过对于后宫的女人们来说影响就打了。 钟无楚一死,丞相之位空虚,而且朱子天已经下了圣旨让王宇来接替这一个位置,而王宇偏偏又是拿皇后的亲弟弟。 这后宫以后,怕是没有人敢跟她叫板了,自己本身就是皇后,自己的儿子又是当朝太子,最恐怖的是后家拿那样的强大,这样的人,到时候就连朱子天也得忌惮几分吧! 有人欢喜有人愁,这皇后这里开心,那蘋柳和篓氏那边自然是会失宠的。 钟无楚死了,朱子天对篓氏的猜忌已经全部都消除了,所以更加的宠爱,可还他排出去了两年的人,去找陈烨和陈桦的人到现在都没有拿出任何的结果,这也就让他看见蘋柳的时候比较烦躁,所以倒是不长过去。 而蘋柳和篓氏也终于在钟无楚死了之后光明正大的连手了,别人都以她们连手的目的是为了要对付王氏,可事实不过是他们要加快自己的速度。 拿到京城的布防图甚至是整个天下的布防图,每日篓氏的目的就就是让皇帝尽可能的来自己的院子,偶尔去看看蘋柳。 朱子天认为蘋柳这个一直都被动的人,突然主动,那肯定是另有阴谋! 只是他并不想拆穿,反正关于蘋柳的秘密,他大概也能猜出来,可是现在的他并没有什么证据。 中秋将至,朱子天正和太子朱炳商量着关于中秋的一些事宜。 忽然,一个小太监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然后跪在了地上。 “皇上,蘋柳贵妃的贴身丫鬟来应有事禀报!” 朱炳看着朱子天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他早就跟朱子天说过,关于像是蘋柳一样,别人玩过的女人就别要了,可是他不管。 这些年朱子天因为蘋柳可是没少遭罪,至少他在想做一件事然后又得不到大臣们支持的时候,这个东西一定会变成那些大人攻击他的东西。 朱子天的神情超级不悦,哪一个父亲都不希望被自己的儿子给嘲笑。 “不见!” 果断的答案,不带着一丝丝的犹豫,不过他这一副死要面子的操作又让朱炳对他的嘲讽更甚了。 又有一个小太监匆匆走进来,然后看了刚刚的小太监一眼就跪了下去。“皇上,来应说她手里有着蘋柳贵妃和篓贵妃勾结的重大罪证!” 刚刚的小太监震惊的看着刚来的小太监,眼中的害怕不言而喻。 “什么?” 朱子天狐疑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然后再问了一边,不过她身上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变成了愤怒。 “你们都出去吧,父皇没有时间,至于那个宫女,以后就浣以房里待着吧!” 朱炳本来就是站着的,只是现在上前了两步! 他这一番话让其他三个人都迷惑了,他们怎么觉得朱晓就像是知道所有的事一样。 朱子天坐了回去,虽然对于朱炳越过自己直接做决定他很烦,但是他还是很相信朱炳的能力的。 待人走了之后,朱子天看着朱炳,自然是跟他要答案。 朱炳也不着急说话,而是慢慢当然喝了几口茶,外面甚至还有着刚刚那个小宫女愤愤不平喊声。 而蘋柳的院子中,她刚刚发现来应不见了,心中闪过一些不好的念头,也不顾自己的头上只有简简单单的木簪就要出门了。 来应在家里的娃娃亲要跟别人结婚了,说是她明年才出宫,父母又着急抱孙子,所以的等不到来应了。 蘋柳听到消息的时候就知道这肯定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她曾经问过来应进宫的理由,夫家贫困没钱结婚,而她们又找不带什么赚钱的办法,最后决定让来应来皇宫做宫女,虽然每个月只有一两多的银子,但是也早早够他们一家人的基本生活了,现在来应更是成为了一品丫鬟,一个月月银就差不多五两银子,这对于那些贫民百姓来说,几乎就已经是半个月的收入了。 来应每个月都会把自己赚到的银子给寄回去给夫家,因为她是童养媳的缘故,所以不赢对娘家报答一些什么,宫女进宫再出宫需要五年的时间,可是那个男的答案来应会等她,结果等了四年以后说还有一年等不了了,这种理由只要是有脑子一点儿的都应该会猜出来。 不过来应居然很荒唐的理由来应居然相信了,一心想着要提前出宫,她去求过蘋柳,可是却被蘋柳拒绝了,她不想来应出去以后得到更加难过的消息。 可是来应不是那么觉得的啊,她认为自己只要现在出去了那么就一定可以得到自己等了那么多年的婚姻,她没有家了,那个男人才是她唯一的家。 宫女提前出宫皇宫中是有规定的,只要是立功就可以。 来应除了照顾蘋柳而外变没有了任何的事情,而有一次篓氏来找蘋柳的时候她不小心的听了她们的对话,她觉得这是她唯一立功的机会。 可是蘋柳除了在拒绝让她提前出宫这一件上而外,对她一向都是极好的。所以昨晚上在蘋柳睡下以后,她在床头待了很久,走的时候还淡淡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那个时候的蘋柳只是属于潜睡的状态,虽然没有特别的清楚具体是什么,但是还是有着一定的感知的。 她一路飞奔,刚刚和正在被解押来应的人遇到了。 “站住!” 蘋柳一声厉喝,身上已经没有了做蘋柳贵妃的温软,转而来之的是自己做皇后那么多年的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