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随便你们想怎么
事不宜迟,慕月白立刻去搬动慕月森头。 慕锦亭也去搬动他。 不过慕月森比他们想象中重的多了。 他们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把人从床上弄下来,然后准备像是搬麻袋似得往外搬。 睡梦中的慕月森感觉到了有人在挪动他的身体。 剑眉蹙的愈来愈紧。 终于—— 他的腿用力的一蹬。 慕锦亭被踢翻在地上,而且踢的还是他的重点部位。 慕月白重心不稳,连推了两步,抱着慕月森一起摔到了地上。 慕月白的身体转而被压住。 一张俊脸快速在他眼前放大,然后迅速的坠落。 嘴角一软。 那触感…… 慕月白的眸子微微的眯起。 在地上跟枕头君缠缠绵绵个没完的管容谦撑开一丝眼皮,瞳孔中映入一副诡异画面。 月森正压着一个男人,而且还在亲他。 “疯了,疯了,真是疯了!”他哆嗦了一下,翻身直接干呕去了。 顾君瑞揉着头上坐在床上,他听到房间里发生重物落地的声音,迅速的从床上弹了起来。 然后他看到了一部突破家庭伦理,挑战道德底线,跨越性别界限的基情大片。 月森正在强暴月白,锦亭正在跪着摸裤裆! 莫非是“大门”开了? 要不然就是。 靠!这变态的世界。 三观呢?人性呢? 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内心充满了阴影。 慕月白将慕月森推到一边。 爬起身,他摸了一下自己的嘴边,酒精的气息让他厌恶的皱了长眉。 看到跪在地上,脸都白了的慕锦亭:“大哥,你不要紧吧!” “把这小给我杀了,剁碎了带回去!”慕锦亭怒喊。 他可是很少发脾气的。 估计这次是真的踢痛了。 慕月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瞧了瞧慕月森,他从地上顺了一个空酒瓶子,走进卫生间。 一会,他出来。 瓶子拿高,对着慕月森的脸,倒转瓶口,冰冷刺骨的水从瓶子里哗啦啦的流出来,像一条银色的瀑布般倾流而下,浇灌在慕月森的脸上。 慕月森被刺骨的冷水激醒。 他猛的倒抽一口气,从地上坐起来。 脸上都是水。 挂在他那张俊美依旧,却又格外憔悴的脸上。 慕月白手里懒懒的拎着瓶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醒了?” 慕月森没有抬头,他不喜欢被人俯视。 肃冷着一张脸,他从地上站起来。 冷眸瞥过屋子里的每一个人,然后,往外走。 “臭小子,你给我站住!”慕锦亭起身追上去。 慕月白把手里剩下的半瓶水扔到床上,对顾君瑞说:“你也醒醒吧!” 说完,他转身走出了房间。 背后的房间里,传来顾君瑞大呼小叫的声音。 慕锦亭在顾家的大门外追上慕月森,“臭小子,你跟我回去全,家里出事情了,老爸让我来通缉你。” “天大的事都与我无关,你们处理就好。”慕月森往自己的车边走。 “不是说无所谓嘛,那天说的如此潇洒,今天怎么是这幅鬼样子!” 慕月白清淡的声音响起。 慕月森停住了步伐。 慕月白上前,站在他面前,伸手从他外套口袋里摸出车钥匙:“走吧,这件事情与你有关,你必须回去!” 他绕到驾驶室坐进去。 慕月森在外头站了几秒,打开车门坐进去。 两辆车一前一后开出顾家。 此时的慕家,气氛依旧紧张。 单单就温紫惜这几次的做法就让辛袁裳裳极度地不喜欢。 她阅人无数,是什么底子她一眼便知。 她不喜欢太有心计的,用录音来要挟这种做法,更是恶劣而无耻的。 人可以有缺点,心却不能坏! 就心这一点,她是永远都比不过冰倾的! 温紫惜讨好的跟她聊天,她也只是寥寥的敷衍几句。 温卫江跟慕博明一个劲的说笑,他觉得这个事情是十拿九稳了,就等着定日子了。 门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男主角终于露面了。 慕月森走进屋,看温紫惜跟温卫江,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他不关心。 或是说,他现在什么都不关心。 “你给我过来!”慕博明神色威严肃冷。 慕月森提步过去坐下。 慕月白跟慕锦亭也过去坐下。 “怎么弄的这么湿啊,快擦擦!”慕琳月抽了几张纸巾给慕月森。 慕月森没有接。 “什么事?”他冷冷的问。心里透着不耐。 慕博明也不多问,直接把温紫惜手机里录音放给他听。 慕月森停到夏冰倾那句:慕月森,再见!的时候,心狠狠的收紧。 这钟紧窒,时间过的越久越是痛。 “解释一下,怎么回事!”慕博明敲着茶几问。 辛袁裳拉了拉慕博明:“你好好问!” 慕月森沉默了一下,回答:“没什么可解释!就是你们听到的哪样。” “你”慕博明要爆血管了。 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他尽然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过去了。 “那冰倾呢,她去哪里了?”辛袁裳忍不住追问。那可怜的孩子,自己还那么小,就要承受那么多的打击。 慕月森没说话。 慕锦亭在旁回答:“暂时住在季教授那边!” “你也知道这事!”慕博明大为皱眉:“敢情就我跟你妈蒙在鼓里是吧。” “我原本打算晚上跟你们说的。” 那边,温卫江打断他们的话:“咱们话题不要扯远了,我看订婚也别订了,直接结婚吧。” 慕月森没什么反应,好像说的不是他的婚姻大事,他满脑子都是夏冰倾的声音。 “月森,到底怎么样啊,什么时候娶我女儿!我可告诉你,肚子里可是你的孩子,就这样你还不肯负责,我可真对你——” “随便你们想怎么样吧!”慕月森头痛欲裂的打断温卫江的话。 起身,他大步的上楼。 “随……随便是什么意思?”温卫江愣了一下,皱眉。 “就是他同意的意思啊!”温紫惜微笑着说,很淡定的模样。